婚房(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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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之前有点事情耽搁了,到处飞身体也很不好。补上啦!】 毫无疑问,他是要操她一辈子的。 但这不影响每次插入的过程、每一次抽插的感触都不同。他退出片刻,手向后打开脚铐——这瞬间的空荡也令她失落,立刻就蜷缩膝盖,去夹他的腰。 只有腿能动时,女人还是很不安。 他不舍得逗,低头以掌心抚摸腿根,性器重新插入正在绞缩的穴道。 “啊……” 手腕开始剧烈扭动。 选的眼罩是实心的黑,什么也看不见。但眼泪从边缘滑落。他俯身去吻掉,在穴口浅浅地抽插:“哭了?” 不太行。已经试过无数次,镣铐都坚持不过五分钟,要么早早到了,要么就说心慌。 也就止步于此了。他从来不回避他有轻微的凌虐倾向,并且对不同手段持有尝试兴趣,她知情,但不同意。 永远停在这里,不会让她感到不适。 不过,有几次他生日,她会主动拷住自己。 “重一点……”她带着浓厚哭腔,“重一点……” 原来如此。 他笑起来。手指抚摸她的长发,臀肌发力狠而快地撞,撞出穴口黏连的软肉。 她忽然整个人一抖。 到了。 就这么到了,真是……他伸手去解开她的手铐,她果然立刻抱上来,意乱情迷地吻他。双手双脚抱在身上,吻得混乱而迫切。 他有时真觉得,做爱被她当成被他占有和占有他的证明途径。 她的过度动情里掺杂着诸多性欲以外的成分。 坦白说,最初他不觉得那么需要,他希望她是真正发自身体感到愉悦。但后来发现,这不存在任何改善或矫正的空间,她就是这样的。 他不可能逼迫她在性爱时不去眷恋。 她就是真的真的真的依赖他。 那也很好,这都没关系。 他一边回应她,咬她的舌尖,一边继续狠操:“一周来这里两次。好不好?” 水床被他悄无声息调高晃动频率。 她的生理泪水溅满脸颊。 “我爱你,”他继续说,他知道说什么能够取悦她,“我爱你。我永远爱你。” 太阳在窗外落下去。 女孩躺在男人的腹肌上,半合着眼,轻声问:“几点了?” 他揉着她的脑后:“五点多。” “……有点累。”她小声说。 她到了太多次,他也太用力了。 他低低笑一声:“我看看?” “不要……”一小时前看过,结果又用嘴帮她。 他侧过身,结实有力的大腿压住她纤细双腿:“以后老实待在家里?” 博后合同也结束了。 “……嗯。”她抱着他的腰,乖乖点头。 “天天让我操?” “……别吹牛,”她睁开眼,湿漉漉的眼睛瞅着他,“你都叁十……嗯。” 被轻轻撞了一下,脸上又溢出红晕。 “是你亲自设计的吗?”她躲在他怀里,小声问。 “只有电路是,”他实话实说,“色彩家居都不是。我只给了构思。” 做不来的事不要浪费时间,只会自我感动实则影响效果。这么多年,他还是这么想的。 “……那也很好了。”她爬到他的肩头,脸上是藏都藏不住的爱意,“谢谢你……你真好。” “真的感谢我,”他抬起手,摸她的尾椎,“再去一个房间?” 她立刻躲进被子里。 大概能猜到。她不敢。 她只同意过一次。那是她25岁生日,他特地飞过去帮她庆祝。在法兰的别墅里,被反捆住双手,抱在膝上重重掌掴。 他打她的臀,打她的阴唇。最后用手指探入她的口腔,一边操她,一边冷静看她泪流满面。 那晚,她尿在他身上。 她不敢了。这叁年多,她再也没有同意过。 她说得隐晦,但他明白当初分手,隐隐也有些难以启齿的、近似性暴力又绝不是暴力的因素。 “那就不。”他哄她,“你不喜欢,就永远不去。” “……不是不喜欢。”她嗫嚅着答了,又说不出下一句。 她很尴尬。 这辈子跟他做爱的次数已经难以计清,但她还是感到尴尬。 他的方式和SM相去甚远,他没有这个癖好,不会对她使用任何道具。但又的的确确痴迷着掌控和轻微的暴力,这种暴力造不成任何伤害,却会叫她失态。 她不想听见自己的尖叫和一声又一声的操我。 不想。 也不想弄懂那是什么。 人不是什么都要明白,更不是什么都要拥有的。 仰头望向巨大花林,低声道:“美梦成真。” 侧身靠近他怀里,哑声告白:“……我爱你。” 他摸她的脑袋。 “……你要宠我一辈子。”她忽然开始哽咽,“一辈子。” “我会的。” “你给我这种人生,如果再让我失去的话,我会死掉的。”她一个劲拿头顶戳他胸膛,“你明不明白?我会死掉的……” “小宝宝。”他的语气怜惜极了,“小宝宝。” 她一直啜泣。 “一辈子不长的。”他慢慢说,“那个怎么说。活着睡一起,死了葬一起。” “……生同衾,死同穴。”她在心里叹气。这也太—— “很对。”他笑。 “我不要葬一起。”她爬起来,坐到他怀里,“我要比你先死,否则我没办法面对。” 他皱一皱眉,望着她眼睛里万分干净的爱意,低声道:“不要这么说话。” “我比你大七岁,”慢慢开口,“再考虑到平均年龄差异,肯定是我先。” 她一下子就哭了。 一边娇气地说不要,一边扶着他的肩就要重新吞下去。被制止了,抱在臂弯里:“小宝宝。我们不谈死亡。” 现在他连衰老也不想谈。从前他以为他的生命就是一条毫无波澜的单向线段,任何节点都不重要,但现在发现,连七年都难以跨越。 尤其是,她依旧这么年轻。 他是通过这件事才又意识到自己有多不是东西的。他占有她整整十年,她才终于成为一个真正成熟的、彻底长大的、独当一面的女性。 这是一件违背公序良俗却实在令人心悸的事。 要他中肯评价,她现在似乎反而失去了独立生活的能力。 但能怪谁呢?欧洲甲流,她也发烧,医生护士都没有用,发脾气要他陪。 他还真去了。 飞机十叁个小时,进门风衣都来不及脱,她已经蹦下床,哭着扑进怀里。 这件事发生的时候,她已经26岁。以及这两年,甲流真的很正常,连十六岁的留学生都懂得自己扛。 这种行径,连最偏爱女生的小红书都会唾弃。 不合理,甚至危险。他知道,但是溺爱。至于她还能不能察觉,那不好说。 姑姑说:“一一这孩子现在离开他,就是个心理上的残疾人。”她承认她有些遗憾。 最后还是发展成这样。一个天赋卓越的女孩子,心理上依旧无限依赖比她年长的男人。 但她没有立场发表不满。也是这个男人,一步步托举这个女孩的教育。 “随他们去吧。”母亲停一停,不追究对错,“反正养一辈子。” “那倒也是。” 奇妙,非常奇妙。遇到他以前有多坚韧,随后的人生就有多依附。 两个人都不回头看。 她就这样眷恋地看着他,他就又有了拥有的念想。忍一忍,抬手揉她耳垂:“想说什么?” 她不说,却抬一抬腿根,同他相互摩挲。 “不能插了,宝贝。”他收住她的腿心,低低安慰,“欢迎你回家。” 他害了她。某种意义上,他的确耽误他。 他成全她的教育,却不能掩盖终究只是将她锁在某种安全怀抱的事实。她拥有了体面的工作、完美的履历、优越的社会地位,但走到哪里,都是他的妻子这一身份先行。 她不是完全自由的。 可是—— 他低头碰她的额心。 世俗的成功带给人自由,他会带给她世俗的成功。 她要原谅他。 其实有人根本就没有埋怨过。 恰恰相反,搂着他的颈项,低低道:“我真的好想你。” “每一天都在想你。”她重新坐到他的膝头,“每天。每天。” “好想好想。”脸庞埋进他的颈肩,“不喜欢做实验,不喜欢说英语,不喜欢学德语,不喜欢每天二十四小时祈祷accepted。只喜欢在你身边,只喜欢坐享其成,只喜欢不劳而获……我就是这样的人。我花了这么多年,才明白我就是这样的人。” “……”他笑出声。什么东西。 “我有你才会什么都不怕。”她摸他的脸庞,哽咽道,“聪明还是会害怕,漂亮还是会害怕,努力还是会害怕,只有你在这里,我才会不害怕……” “我爱你。”他抚摸她的眼角,柔声地哄,“我永远爱你。” 你永远不必感到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