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6章
不知道是不是她穿了这条裙子,比起过去,他今天明显着急一点。 桑未眠明显有点受不住。 但他却在此刻停下来。眼眸鲜少地带着盈盈的水光,桃花眼含情又勾人:“蛋糕,还吃不吃了?” 桑未眠只得哆哆嗦嗦地应:“吃的。” “去拿。” 他放过她。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听使唤,他说什么她便去做什么。 桑未眠乖巧地把切好的一块蛋糕拿过来,还不忘问他:“你要吃吗?” 顾南译:“嗯。” 他低着应一声,人还靠在沙发上呢,手边的袖子被捋起来,支着脑袋看着她,面不红心不跳地说:“你喂我。” 桑未眠只得拿了的纸碟子走他面前,用勺子舀了一勺递给她。 刚伸出去的手却被他攥住。 她往前跌了几步。 只听见他说:“站这么远,我怎么吃?” 于是又回复成刚刚他们那样的姿态,他主动低头,吃了她勺子里的蛋糕,而后抬眸看着她:“还不错,尝尝。” 桑未眠于是也剜了一小口,入口绵软。 这蛋糕卖这么贵总是有原因的。 “你还吃吗?” “不了。”他却拒绝,支着脑袋看着她。 桑未眠:“你老是看着我干什么?” 顾南译:“你吃你的,管我做什么?” 桑未眠自管自地吃了几口。 顾南译默不作声地一直看着她。 他眼眸含情,桑未眠总觉得他下一秒会不管她嘴里还含着的蛋糕亲下来。 于是她支支吾吾地说:“三哥……你、你别看我吃东西。” “眠眠——”他却低下声音来,“你知不知道,你把我弄湿了。” “啊?”桑未眠惊得要丢了手里的蛋糕,她脸色立刻绯红,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,她支支吾吾的,“你、你不能怪我……我,我我只是换了一条裙子……” 为什么这种话是他说啊。 老实说也是女孩子才会那样一点才对吧。 他这样一本正经地和她说,好像问她要一个赔偿一样,桑未眠说到最后结结巴巴地问,“那你、那你要紧吗?” 他在此刻却轻笑起来:“你在想什么,我说你的头发,把我衬衫都打湿了。” 桑未眠这才扭头看去,不明朗的光线里,他衬衫上有一处暗色的水渍,那是抱她的时候她未干的发梢落在那儿,久了形成的一处污渍。 桑未眠被他逗了,气不打一处来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 “奥——”他这才充满玩味地像是反应过来一样,“你说那里啊——” 他压低声音,靠近她的耳垂,下巴要抵到她的肩膀上,慢条斯理地说:“那里也是。” 说完后,他把她的蛋糕放在一边,摁着她脖子过来,然后微微张开自己的唇瓣,热烈地吻她。 他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怀里一样,也像是要让她证明,把着他的手,引导着她在那儿解着自己的衬衫扣子。 昏暗光线下男人紧实的身体逐渐露出。 蛋糕上的果香和红酒的酒香混在唇齿之间。 她推搡他:“回卧室。” 他却不依,背过她的手:“在这里。” 而后他往前,问她:“谁教你这样勾人的?” 她有点委屈:“我自己学的。” 顾南译轻笑一声:“那你学的可不好。” 桑未眠:“……谁……谁说的,我只是、只能没有尽全力。” “哦——”他故作了解,若有所思,“那你尽全力给我看看?” 说完之后他就真不动了,手撑在沙发沿上,领口还是刚刚那样敞开着呢,意味深长地看着她,就跟最近她看到的古偶电视剧里玩世不恭的浪荡公子哥一样。 “嗯?” 见她跟个木头似的没动静,他这样用嗓子音表示不满。 “你好好表现,你知道这会关乎于接下来你的舒适度。” 他话说的直白,让人羞恼。 但桑未眠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。 两个人在一起越久,他们在做那种事上越放得开。他像是天生的演奏家,把控节奏指挥乐队都是一绝,拿捏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。 于是她只能投降。 她冰冰凉凉的唇一点点地吻下去。 期间他会小酌一口,然后混着酒来吻她。 酒渍从唇边掉落,她的那条没什么布料的裙子 有时候她觉得造物主挺不公平的。 为什么有的人有那样恣意姣好的面容,还有那样好看的身体。 本来是她主动的,但她却倏然脸红起来。 两个脸颊的烫感让她置身于干燥的沙漠一样,急不可耐地等待一场甘露降临。 到后来,她的声音开始变得哆哆嗦嗦。 “三哥……” 她那样好听地唤他。 原先垂落在沙发边上的手掌张开又握紧,直到手臂上的青筋有些不受控地腾起。 他终于算觉得她做的还行,由被动改为主动。 落地窗边的夜景太让人浮现连篇了。 玻璃抵着人的脊背,桑未眠本该察觉到冬天的寒冷的,但她却感觉自己置身暑热,这种冰凉的触感反而让她消暑降热。 仿佛他越用力,她就越是陷入炎炎夏日。